第13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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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3章
飛機安全降落首都機場。
快到家時，覃海月接到李悅電話。
“海月，怎麽辦，成功找來了。”
“他現在一直在外面拍門，我有點害怕。”
覃海月一邊安慰李悅，一邊囑咐她，“你現在去把門從裏鎖上，不要出去，我馬上到，聽到了嗎？”
等掛斷電話，她抱歉地看向紀流星，“紀總，我似乎又要麻煩你了。”
紀流星腳下用力，將車速提到120，“你麻煩我的次數還少了？”
此刻時刻，覃海月覺得紀流星的形象越來越偉岸。
許久不見，成功比以前頹廢了不少，眼球布滿血絲，下巴處蓄著胡須，被汗浸濕的T恤皺皺巴巴地貼在身上。
他眼裏閃過狠戾，將煙頭一扔，惡狠狠地盯著覃海月，爆粗道：“我跟李悅的事情，你他媽幹嘛摻和？”
目光註意到她身旁的紀流星，冷笑道：“覃海月，就是你教壞李悅的吧？你攀上有錢人了，是不是也打算跟她介紹一個啊，然後讓她把我踢了？”
覃海月皺眉，連多看他一眼都嫌惡心，“成功，別試圖從別人身上找你失敗的原因。”
她輕敲了敲門，“李悅，是我，海月，開門吧。”
當門被從打開一條縫時，成功突然沖上來，胳膊肘撞向覃海月腰腹部，她吃痛，整張臉皺到一塊。
紀流星大手從後拽住成功，重重地將其向後一扔。
成功一個不註意，跌倒在地上，後背撞到身後的墻，胳膊肘瞬間擦掉一塊皮，往外滲血。
紀流星輕蔑地看了他一眼，冷漠地說：“識相的話，滾。”
成功自嘲般冷笑，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，手指忍痛擦掉血絲：“上位者的蔑視是嗎？你以為你有多厲害？不就是有個厲害的爹嗎？”
紀流星一拳砸在成功臉上，反手一個過肩摔，毫不費力地將成功踩在腳下。
成功幾次用力掙紮，卻被輕松制裁。他吃痛得咳嗽，噴出來的熱氣將地上的灰塵撲到半空中，又一個勁兒地往他鼻子裏鉆。
紀流星優雅地擦掉手上灰塵，，垂眸，“二級運動員，跆拳道紅帶，巴西柔術略懂一二，的確比你厲害。”
“滾，別讓我說第3次。”
成功自知打不贏，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，狼狽地走了。
紀流星回頭發現覃海月儼然一副十分吃驚的樣子看著他，他摸了摸額前碎發，傲嬌道：“本來是學來防身的，沒想到真派上用場了。”
崇拜他吧，女人。
覃海月收拾了下自己臉上的表情，“紀總，等會兒再誇你，我先去看看我朋友。”
李悅被嚇得不輕。
“你倆暫時別再這住了，保不齊他還會回來。” 紀流星看著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，提議道。
覃海月點頭附和，“我倆今晚住酒店。”說著便起身去替兩人收拾行李。
紀流星不放心，跟了過去，“我有個提議。”
“嗯？”
“我在浪潮附近有套房子，平常那裏就我住。你要是不嫌棄，就帶你朋友去那兒住。”
“這怎麽行！”覃海月拒絕。
“為什麽不行？”紀流星循循善誘，“大晚上的你這附近這麽荒涼，你去哪兒找酒店？你打算讓你朋友跟著你在街上游蕩？”
“……”
“反正我房子大，空著也是空著，我不介意做個好人。”
覃海月的腦子突然就司機了，反倒是一邊的李悅聽懂了紀流星的畫外音，心領神會道：“海月，我覺得紀總說得挺對。咱們先過去住一晚，明天就回來。現在都快12點了，我好累。”
李悅說著沖紀流星眨了眨眼。
覃海月想了想， “那好吧，就住一晚。我不能一直給你添麻煩。”
覃海月簡單收拾了換洗衣物，便跟李悅一同上了車。一路上她越想越不對勁，又不好意思直說，於是拿出手機發消息給李悅。
【不想摘月亮】：我剛剛查過了，附近5公裏有酒店！
【悅悅不悅】：我身份證被我媽藏起來了，住不了酒店
覃海月皺了皺眉。
【不想摘月亮】：我總覺得哪裏怪怪的。
【悅悅不悅】：海月月，你想太多了。不就是去獨居男人家裏借住嗎，有啥奇怪的。
覃海月翻白眼。
【不想摘月亮】：你看看你說的，不夠奇怪嗎。
【悅悅不悅】：安啦安啦，有我陪著你呢，又不是你倆同居。
【不想摘月亮】：噗，你能別胡說嗎？！
又過了一會兒。
【不想摘月亮】：海月月，今天真的要謝謝你跟紀總了。
昏黃的燈光下，覃海月握住李悅的手。紀流星從後視鏡默默地看著兩人的互動。
驅車20分鐘後，三人抵達紀流星在首都的家。仍舊是大平層，只是比杭州的那套更大，裝修也更加奢華。
紀流星從門口拿出2雙一次性拖鞋，“家裏只有這種拖鞋了，你們將就下。”
李悅湊到紀流星耳邊，小聲耳語道：“還別說，弟弟真的很貼心。”
覃海月用胳膊肘推了她一下，殊不知臉上早已染上一層薄薄的緋紅。
她跟在紀流星身後，聽著他安排今晚的住宿，“家裏只有一間客房，客房裏也配有浴室，你們自便。“說完，又看向覃海月，”明天我上午有事，不能送你去公司，你得自己去。這裏離公司不遠，你可以睡夠了再起床。“
覃海月心想，就算你沒事，也不敢讓你送啊。
臉上還是客氣地笑著，說：“好的好的，辛苦紀總了。”
說完這些，紀流星便準備要走，覃海月喊住他，“紀總今晚不住這嗎？”
“嗯。”
覃海月又問：“是因為我們嗎？”
紀流星挑眉，看向手足無措的覃海月，“是不是我說是，你現在就會離開？”
“啊？”
紀流星一笑，“你好好在這住。今晚我要回趟父母家。”
覃海月這才放下心，“哦哦。”
臨走前，紀流星從書房裏翻找出沈盼給他準備的醫藥箱。
覃海月眨眨眼睛，後知後覺，“給我的？”
“我看你一路上都在揉腰，剛剛那家夥撞到的吧？”紀流星點點頭，見覃海月呆呆的樣子甚是可愛，忍不住逗她，語氣變得頑劣，“我給你擦？”
覃海月一把搶過醫藥箱，“不用了！謝謝紀總！”
李悅看著兩人間的互動，悄悄對覃海月說：“弟弟好會，嗚呼嗚呼！”
紀流星間覃海月耳朵通紅，輕咳以掩飾眼中異樣，“睡前把床單換了，新的四件套我放到客房了。”
他記得現在的床單還是上次向楠來他家住時鋪的那一套，必須換掉。
覃海月只顧著點頭，兩人一同目送紀流星離開。人都走了，覃海月還呆呆地站在那兒。
“海月月，人可都走了。”李悅笑著打趣， “咱們趕緊去換床單睡覺吧。”
覃海月回過神來，“哦哦。”
“你說人跟人的差距怎麽這麽大呢？”李悅一邊抖開被子，一邊問覃海月，“以前我一直覺得成功已經夠好了，直到看到紀總。”
覃海月倒是沒料到，李悅這麽快就能坦然地說出成功的名字， “人的眼光是會變得，人也會變。”
李悅手上動作一停，“你也覺得我眼瞎了嗎？海月月。”
“我不是這個意思。”
李悅自嘲地笑道：“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奇怪？前幾天還很難過，現在又好像沒事人一樣。明明上一刻還怕得要死，現在又能有說有笑。”
“你不在的這幾天，成功一直給我發消息，求我原諒他，說他不是故意的。”李悅將棉被塞進被套裏，又將被子遞給覃海月示意她抓好，一邊有條不紊地講述著，“這樣的把戲，他真的樂此不疲。”
“其實我還沒有想好要不要原諒他。”換好四件套，李悅坐到床沿上，“我爸媽已經知道了，我全部告訴他們了。或許是對我失望透頂了吧，他們已經不管我了。”
覃海月坐到李悅身旁，輕輕握住她的手，“你知道的，我不太會安慰人。”
“誰說的？”李悅笑道，“你明明就很會好嗎？”
兩個人一同躺在新鋪的被子上。
“我還記得大學第一晚，你跟大家說你從小就不會處理人際關系，如果說錯了話，希望大家能提出來。”
“有嗎？”覃海月笑了笑，思緒被帶回9年前。
“你忘了？”李悅轉頭看向覃海月，“而且那時候你普通話很差好嗎？口音特別重！”
“哪兒有！不可能！”覃海月反駁道，“我普通話一乙好嗎！”
“哈哈哈！我當時睡在你對床，聽著你自我介紹，我都快笑死了！”
新鋪的四件套，帶著淡淡的桃子香味。四目相對之時，兩人會心一笑，眼角有晶瑩剔透的東西閃爍。
“海月月，”李悅緊緊握住海月的手，“你真的很好，真的。”
“你也很好，李悅。”
等李悅去洗漱時，覃海月抽出時間給紀流星發消息。
【不想摘月亮】：紀總，你到家了嗎？
彼時紀流星正躺在酒店床上。
【流星劃過】：嗯。
覃海月想了想，繼續編輯道，“麻煩你的話，我就不再多說了。對了，你今天超厲害！晚安啦。”
紀流星收到短信後，開心地在床上打滾。
媳婦兒還記得誇他，她心裏真的有他！嗚嗚！
片刻後，覃海月收到消息。
【流星劃過】：我超棒的好嗎？(`へ*)ノ你也早點休息，晚安，啾咪。
“噗。”覃海月沒忍住咳嗽了起來。真是個自戀的弟弟。
半夜，李悅起夜。她迷迷糊糊地打開一扇門，眼睛四下掃了掃。
走錯了。
過了一會兒，等她上完廁所躺回床上，腦子裏總覺得哪裏怪怪的。
等到第二天早上起床，李悅早把前一晚的事情忘得一幹二凈，只以為自己做了個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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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海月，怎麽辦，成功找來了。”
“他現在一直在外面拍門，我有點害怕。”
覃海月一邊安慰李悅，一邊囑咐她，“你現在去把門從裏鎖上，不要出去，我馬上到，聽到了嗎？”
等掛斷電話，她抱歉地看向紀流星，“紀總，我似乎又要麻煩你了。”
紀流星腳下用力，將車速提到120，“你麻煩我的次數還少了？”
此刻時刻，覃海月覺得紀流星的形象越來越偉岸。
許久不見，成功比以前頹廢了不少，眼球布滿血絲，下巴處蓄著胡須，被汗浸濕的T恤皺皺巴巴地貼在身上。
他眼裏閃過狠戾，將煙頭一扔，惡狠狠地盯著覃海月，爆粗道：“我跟李悅的事情，你他媽幹嘛摻和？”
目光註意到她身旁的紀流星，冷笑道：“覃海月，就是你教壞李悅的吧？你攀上有錢人了，是不是也打算跟她介紹一個啊，然後讓她把我踢了？”
覃海月皺眉，連多看他一眼都嫌惡心，“成功，別試圖從別人身上找你失敗的原因。”
她輕敲了敲門，“李悅，是我，海月，開門吧。”
當門被從打開一條縫時，成功突然沖上來，胳膊肘撞向覃海月腰腹部，她吃痛，整張臉皺到一塊。
紀流星大手從後拽住成功，重重地將其向後一扔。
成功一個不註意，跌倒在地上，後背撞到身後的墻，胳膊肘瞬間擦掉一塊皮，往外滲血。
紀流星輕蔑地看了他一眼，冷漠地說：“識相的話，滾。”
成功自嘲般冷笑，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，手指忍痛擦掉血絲：“上位者的蔑視是嗎？你以為你有多厲害？不就是有個厲害的爹嗎？”
紀流星一拳砸在成功臉上，反手一個過肩摔，毫不費力地將成功踩在腳下。
成功幾次用力掙紮，卻被輕松制裁。他吃痛得咳嗽，噴出來的熱氣將地上的灰塵撲到半空中，又一個勁兒地往他鼻子裏鉆。
紀流星優雅地擦掉手上灰塵，，垂眸，“二級運動員，跆拳道紅帶，巴西柔術略懂一二，的確比你厲害。”
“滾，別讓我說第3次。”
成功自知打不贏，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，狼狽地走了。
紀流星回頭發現覃海月儼然一副十分吃驚的樣子看著他，他摸了摸額前碎發，傲嬌道：“本來是學來防身的，沒想到真派上用場了。”
崇拜他吧，女人。
覃海月收拾了下自己臉上的表情，“紀總，等會兒再誇你，我先去看看我朋友。”
李悅被嚇得不輕。
“你倆暫時別再這住了，保不齊他還會回來。” 紀流星看著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，提議道。
覃海月點頭附和，“我倆今晚住酒店。”說著便起身去替兩人收拾行李。
紀流星不放心，跟了過去，“我有個提議。”
“嗯？”
“我在浪潮附近有套房子，平常那裏就我住。你要是不嫌棄，就帶你朋友去那兒住。”
“這怎麽行！”覃海月拒絕。
“為什麽不行？”紀流星循循善誘，“大晚上的你這附近這麽荒涼，你去哪兒找酒店？你打算讓你朋友跟著你在街上游蕩？”
“……”
“反正我房子大，空著也是空著，我不介意做個好人。”
覃海月的腦子突然就司機了，反倒是一邊的李悅聽懂了紀流星的畫外音，心領神會道：“海月，我覺得紀總說得挺對。咱們先過去住一晚，明天就回來。現在都快12點了，我好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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覃海月想了想， “那好吧，就住一晚。我不能一直給你添麻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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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不想摘月亮】：我總覺得哪裏怪怪的。
【悅悅不悅】：海月月，你想太多了。不就是去獨居男人家裏借住嗎，有啥奇怪的。
覃海月翻白眼。
【不想摘月亮】：你看看你說的，不夠奇怪嗎。
【悅悅不悅】：安啦安啦，有我陪著你呢，又不是你倆同居。
【不想摘月亮】：噗，你能別胡說嗎？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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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不想摘月亮】：海月月，今天真的要謝謝你跟紀總了。
昏黃的燈光下，覃海月握住李悅的手。紀流星從後視鏡默默地看著兩人的互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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紀流星從門口拿出2雙一次性拖鞋，“家裏只有這種拖鞋了，你們將就下。”
李悅湊到紀流星耳邊，小聲耳語道：“還別說，弟弟真的很貼心。”
覃海月用胳膊肘推了她一下，殊不知臉上早已染上一層薄薄的緋紅。
她跟在紀流星身後，聽著他安排今晚的住宿，“家裏只有一間客房，客房裏也配有浴室，你們自便。“說完，又看向覃海月，”明天我上午有事，不能送你去公司，你得自己去。這裏離公司不遠，你可以睡夠了再起床。“
覃海月心想，就算你沒事，也不敢讓你送啊。
臉上還是客氣地笑著，說：“好的好的，辛苦紀總了。”
說完這些，紀流星便準備要走，覃海月喊住他，“紀總今晚不住這嗎？”
“嗯。”
覃海月又問：“是因為我們嗎？”
紀流星挑眉，看向手足無措的覃海月，“是不是我說是，你現在就會離開？”
“啊？”
紀流星一笑，“你好好在這住。今晚我要回趟父母家。”
覃海月這才放下心，“哦哦。”
臨走前，紀流星從書房裏翻找出沈盼給他準備的醫藥箱。
覃海月眨眨眼睛，後知後覺，“給我的？”
“我看你一路上都在揉腰，剛剛那家夥撞到的吧？”紀流星點點頭，見覃海月呆呆的樣子甚是可愛，忍不住逗她，語氣變得頑劣，“我給你擦？”
覃海月一把搶過醫藥箱，“不用了！謝謝紀總！”
李悅看著兩人間的互動，悄悄對覃海月說：“弟弟好會，嗚呼嗚呼！”
紀流星間覃海月耳朵通紅，輕咳以掩飾眼中異樣，“睡前把床單換了，新的四件套我放到客房了。”
他記得現在的床單還是上次向楠來他家住時鋪的那一套，必須換掉。
覃海月只顧著點頭，兩人一同目送紀流星離開。人都走了，覃海月還呆呆地站在那兒。
“海月月，人可都走了。”李悅笑著打趣， “咱們趕緊去換床單睡覺吧。”
覃海月回過神來，“哦哦。”
“你說人跟人的差距怎麽這麽大呢？”李悅一邊抖開被子，一邊問覃海月，“以前我一直覺得成功已經夠好了，直到看到紀總。”
覃海月倒是沒料到，李悅這麽快就能坦然地說出成功的名字， “人的眼光是會變得，人也會變。”
李悅手上動作一停，“你也覺得我眼瞎了嗎？海月月。”
“我不是這個意思。”
李悅自嘲地笑道：“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奇怪？前幾天還很難過，現在又好像沒事人一樣。明明上一刻還怕得要死，現在又能有說有笑。”
“你不在的這幾天，成功一直給我發消息，求我原諒他，說他不是故意的。”李悅將棉被塞進被套裏，又將被子遞給覃海月示意她抓好，一邊有條不紊地講述著，“這樣的把戲，他真的樂此不疲。”
“其實我還沒有想好要不要原諒他。”換好四件套，李悅坐到床沿上，“我爸媽已經知道了，我全部告訴他們了。或許是對我失望透頂了吧，他們已經不管我了。”
覃海月坐到李悅身旁，輕輕握住她的手，“你知道的，我不太會安慰人。”
“誰說的？”李悅笑道，“你明明就很會好嗎？”
兩個人一同躺在新鋪的被子上。
“我還記得大學第一晚，你跟大家說你從小就不會處理人際關系，如果說錯了話，希望大家能提出來。”
“有嗎？”覃海月笑了笑，思緒被帶回9年前。
“你忘了？”李悅轉頭看向覃海月，“而且那時候你普通話很差好嗎？口音特別重！”
“哪兒有！不可能！”覃海月反駁道，“我普通話一乙好嗎！”
“哈哈哈！我當時睡在你對床，聽著你自我介紹，我都快笑死了！”
新鋪的四件套，帶著淡淡的桃子香味。四目相對之時，兩人會心一笑，眼角有晶瑩剔透的東西閃爍。
“海月月，”李悅緊緊握住海月的手，“你真的很好，真的。”
“你也很好，李悅。”
等李悅去洗漱時，覃海月抽出時間給紀流星發消息。
【不想摘月亮】：紀總，你到家了嗎？
彼時紀流星正躺在酒店床上。
【流星劃過】：嗯。
覃海月想了想，繼續編輯道，“麻煩你的話，我就不再多說了。對了，你今天超厲害！晚安啦。”
紀流星收到短信後，開心地在床上打滾。
媳婦兒還記得誇他，她心裏真的有他！嗚嗚！
片刻後，覃海月收到消息。
【流星劃過】：我超棒的好嗎？(`へ*)ノ你也早點休息，晚安，啾咪。
“噗。”覃海月沒忍住咳嗽了起來。真是個自戀的弟弟。
半夜，李悅起夜。她迷迷糊糊地打開一扇門，眼睛四下掃了掃。
走錯了。
過了一會兒，等她上完廁所躺回床上，腦子裏總覺得哪裏怪怪的。
等到第二天早上起床，李悅早把前一晚的事情忘得一幹二凈，只以為自己做了個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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